摘要:想象中的南洋,是湿润的南方,欲望的渊薮,张爱玲笔下“牵丝攀藤,乌金里面绽出橘绿”的艳异美学,一个个故事在雾气氤氲中缓缓展开。
想象中的南洋,是湿润的南方,欲望的渊薮,张爱玲笔下“牵丝攀藤,乌金里面绽出橘绿”的艳异美学,一个个故事在雾气氤氲中缓缓展开。
靠着书里对南洋的描述,以及许许多多交易商注册地址定位在马来西亚。我接下来这段时间需要做的,是在这片同样辽阔的大地,寻找一点点有关于离岸公司的线索。
第一站,去了马来西亚的而首都吉隆坡,从地理位置上而言,是在马来西亚的西边,俗称西马。是一个建筑和路面都有一些历史的地方,除了地标建筑双子塔,其余的大楼和中国比起来,在数量上也不占什么优势,而且由于人口比例的原因,有很多印度人和菲律宾人在此,也像Chinatown那样他们也有一个聚居区叫做小印度。这里的生活节奏不那么快,虽然平均工资也相对没那么高。但是政府对一些产业还是有极大的的扶持的,但是对于华人还是有很多限制的因素,归根结底,华人都有中华民族血统,都有勤劳勇敢朴实善良的品质。过去,华人人口比例占到约40%,后来由于掌控经济太严重,就削弱了其力量,出台一些限制华人投资的政策。但华人们吃苦耐劳,当地的经济也主要是由华人控制。
第二站,我来到了东马的一个很小的城市——拉布安。
而整个实勘的重点和中心也将在此展开。
这个人口只有8万不到的地方,随便拿中国一个城市都足以秒杀了。
但就是这个靠着石油和天然气发展的小小岛,拥有着巨大丰富的天然资源,和OFFSHORE政策,让很多外资将注册地址安设在此。
找到酒店安置下来之后,和所有的热带雨林气候的地方一样,非常潮湿,很多长的大只却叫不出名字的虫子随处可见,由于经常下雨的关系,房间里总有一股潮湿的味道。但是四周都靠着大海,燥热的同时,也顺带感受了一把海边自然风光,这里的晚霞和火烧云也是堪称一绝,整片天空都映照着紫红色的光晕,有些许人走在海滩,白蓝海滩还有潮水的浪花儿声让人觉得内心平静。
拿到实勘地址,马不停蹄想要去探索这个城市,查了一下网上的资料,几乎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甚至连一个完整的攻略都没有,一点点好奇和新闻的素养,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更多这里的的故事。由于拉布安是个很小的岛屿,没有什么公共交通,虽然小,但走起来也是格外麻烦,路牌号在相应的楼上都不会做标注,Google map也不一定那么精准,为了方便实勘,因此特地定了一辆车。
接送我的是一位当地人,普通话讲得还不错,他告诉我自己在这边一直做华人定制旅行的生意,了解的过程中,他对我抱怨到,三年前,国际原油价格下降,给他们当地的经济带来很大冲击。纵观这个小岛的历史,前后被英国、日本殖民过,后又属于文莱一段时间,再是东马,后来逐渐像皮球一样丢给了西马管理,可是他叹气到,西马并没有什么利于小岛的政策,所以大部分人都会去亚庇(东马首府)“而事实上你看我们的大海,我们的海底,比沙巴其他的被开发过得旅游景区,是完全不一样的。仙本那那边的跳岛因为过度开发,珊瑚都死掉了,给海洋带来很大的负担。而我们的珊瑚是活的,政府也不允许我们做任何海上游乐设施,所以他现在看起来,非常的纯天然。”
但是由于经济和政治原因,这个小岛越来越被人遗忘,包括航班也少了很多。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我下飞机的时候,以及走在大街上的时候,他们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,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少游客了,也几乎没有什么外国人来这里。
当然这里的公共设施比较陈旧,维护保养的不好,所以首都吉隆坡看着破破烂烂的,甚至比不上咱们的二线城市。“几年前,还属于东马管理的时候,因为这个地方又有亚庇、仙本那这样不缺游客的地方,所以也会带动一些我们这边的旅游业,近些年越来越不行了,也没人来投资,这边的办公室好多都是空壳,你可能要失望而归了。”这位热心的导游和我说。
顾不上那么多,我看了一下主要去的地址在一家叫做FINACIAL PARK的地方,据当地人介绍,这个大楼已经是这个地方最高的大厦了,也是商用一体的大楼,也是唯一有电梯的大楼。过去之后,前台有个装着制服的男子叫我出示证件,并留下了我的护照,名片,登记了之后才上楼。这边大部分都是一些银行,包括咱们本国的工商银行,建设银行等,全世界的银行也囊括在内:德意志银行、花旗银行、大华银行、还有马来当地的MAY BANK。奇怪得是,并没有几个工作人员在,甚至于有一些公司,一直是关门状态,我无法得知里面是否有人。
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来形容这边是合适的,上述说到,这里是有名的避税天堂,公司都是一些空壳。上述那栋大楼倒也还好,去了其他奇奇怪怪的地址,新闻的感知驱使我一定要找到他们,根据一个个并不清楚的门牌号,即使费尽心机到了地址,也找不到有用的讯息,这座城市的青壮力已经去到大城市或者东马的首府亚庇了,所以在这里的一些当地人,混合马来土著和印度,菲律宾的并不富裕的人群。
我在马来呆着的那些日子,见过各式各样的办公室。拉布安这个小地方,当地人他们只会一些简单的英语沟通,找一家都费劲,印象很深的是,一家交易商地址位于两个破旧的小店之间,很狭小的一展门,里面很黑,没有灯,墙面也很脏,贴着很多广告和公司信息,走到三楼,看见大门紧锁,斑驳的墙面都是灰,门口放着一个大箱子,箱子里面全是一些信件和随处可见的广告宣传册。这样的地方,没有前台,没有公司logo,看上去是别人居住的住所,仅仅只是门口用纸糊的logo贴在门上,透过门缝也看不到室内的装潢和情况。
去了很多家,都是如此,走着走着就走到别人家里去了,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在私闯民宅,有些门上了锁,有些没有,进去之后别有通天,里面监狱一样铁门拦着,从门口隐约可以看见有人在办公,里面特别小,人都挤在一起,我按响了门铃,出来一个人警觉地看着我,我说我在找这个地址,他们上下打探了一下我,我告诉他们我是一名记者,正在做一些调查。他们叫我在门口等,等了许久,又出来一个人,他说这个地方没有这家公司的人在办公,我是看不到的。至于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也就不得而知,他们只告诉我这里不存在我要寻找的公司。
整个过程有惊险有刺激,7月份的马来太阳完全炙烤着大地,商场里的空调也没有什么温度,我看到破旧老化的商场里面,有一个街头艺人在唱歌,不得不佩服这边的人能歌善舞,他的帽子里面放着一点点零钱,可能换算下来,并没有多少,观众也没有多少人,但是他依然保持热情,我过去笑了笑,给了一点零钱,他很开心,停下了音乐鞠躬说谢谢。
小城市的人就是格外淳朴,它接近赤道,一年四季温暖多雨,并无明显四季。
依托着这样的地理位置,衍生出的不仅仅是一些想来避税的人群,也滋生了他们热情热血去帮助别人的情怀。
临走的时候,我还是去了很小的飞机场,一路陪行的司机一直叮嘱我注意安全,送我到登机口才离开,临走之前,又看到机场广告牌上写着,这里有全世界最长的日落。
我想,也许,还有最质朴的人心,感谢一路上的好意。
我看到的这个世界很大,很多人活成了我喜欢的样子,如果有机会,我也想试试。
Love is a circl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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